首先,我必須坦白。長久以來我一直無法抗拒意大利領帶的誘惑,特別是那些式樣雅致的杰尼亞(Ermenegildo Zegna)領帶。所以,當我們的時尚編輯讓我試穿一雙杰尼亞鞋子時,我毫不猶豫地用意大利語回答:“好!”
第二次試穿是在The Walbrook與倫敦金融城的一位熟人共進午餐。他裝作一點異常也沒發(fā)現,直到我除去運動風格的外鞋,露出里面的黑便鞋。非常時髦,他這樣評價,盡管他懷疑,外鞋是否足夠高雅,配得上英國《金融時報》編輯之類的高貴家伙。我對此拒絕置評。
我的第三次、也是耗時最久的一次試穿是去法蘭克福,我計劃到那里采訪歐洲央行行長讓-克勞德?特里謝(Jean-Claude Trichet)。從飛機到會議室,這可是一次重大考驗:我是否敢穿著兩雙鞋邁入歐洲央行總部,然后用惹眼的花哨動作,展示里面的黑色便鞋?
當然,還出于另外一重考慮。由于便鞋也沒有后跟,而我又準備與特里謝握手,因此,我不得不慎重估量損失一英寸個頭的風險。(從以前的會面中,我知道這位央行行長比我矮,但在這種重要的訪問中,每一厘米都很重要。)
最后,我決定在候見室就脫掉運動外鞋,穿著便鞋一路走進歐洲央行行長辦公室。90分鐘的采訪進展得非常順利,特里謝的目光牢牢地盯著貨幣供應,而不是我高雅的鞋。
回家的旅途就沒那么順利了。由于幾乎整天都穿著杰尼亞,我發(fā)現我的腳確實需要喘口氣,問題更多是出在緊裹著的外鞋上,而非內鞋。的確,當我在登機時脫去外鞋后,腳立刻感覺不那么痛了。
不過,致命一擊也隨后降臨——當我脫下最鐘愛的定制西褲后,發(fā)現一只褲管的褶邊被磨損了。天!我那在紐約的裁縫會感到丟臉的。
在進行更細致的調查時,真相漸漸浮出水面。由于杰尼亞鞋子沒有后跟,褲腳褶邊(尺寸是根據帶底和后跟的鞋來量的)總存在與地面摩擦的危險。還有另一個問題:外鞋后部的銀色扣子是用來固定內鞋的,但同時也扭曲了褲腿。
遺憾地說,我的結論是:杰尼亞提出了一個很有創(chuàng)造力的想法,但仍需一定改進——這與英國政府通過借債來擺脫經濟困境的計劃并無二致。不過,那是另一件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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